當2006年塞爾提克交易來後衛塔菲爾(Sebastian Telfair),在高中與拓荒者隊塔菲爾都身披31號戰袍,當塔菲爾被告知塞爾提克的31號球衣已經被退休時,塔菲爾表示希望能跟麥斯談談,讓出退休背號。
「如果有人願意出錢交換這背號,我會答應的,」麥斯威爾不改搞笑本色。「我會把這些錢捐給慈善團體,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但這是塞爾提克的決定,」搞笑時間結束,麥斯威爾認真的說。「而我知道塞爾提克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這貶低決定退休背號的程序。我從沒想過貶低這個讓我能成為這群偉大球員一員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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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2004年巧遇麥斯威爾那一刻就讓我興起寫這篇文章的念頭,當第一次聽到「你是我的眼」就興起了以這歌名當這篇文章的標題,但念頭就這樣一直擱著,因為要寫一個塞爾提克退休球衣的球員不是短短兩千字可以結束的故事。
就這樣,這念頭就一直放在自己的待寫名單裡。
直到某一個夜晚,寫著那一天的偶遇,就這樣一個周末寫了八千字讓這篇文章有了開頭,直到累積到一萬五千字,確定至少前面十回不會開天窗後,在溫嫂的催促下開始將「Cedric Maxwell的故事」慢慢的放上部落格。
我沒有第一時間看過麥斯威爾打球,所以在我的籃球記憶裡麥斯威爾其實跟羅素(Bill Russell)、庫西(Bob Cousy)一樣是屬於紀念性人物那一等級,因為不是第一時間的記憶,都不夠真實。
麥斯威爾並不好寫,因為他沒出過自己的自傳,所以只能透過報紙、透過其他人的傳記、透過其他作家的著作來了解麥斯威爾;麥斯威爾並不好寫,因為塞爾提克的歷史掌握在奧貝克(Red Auerbach)與柏德(Larry Bird)手中,而他們正是八零年代中期對麥斯威爾受傷成見最深的兩人;麥斯威爾並不好寫,因為波士頓球員的傳記、出版品是波士頓環球報的天下,而環球報正是對麥斯威爾攻擊最力的媒體。
總之,我是在兩千年後才開始透過廣播真正認識麥斯威爾,當我發現當年被媒體抹黑成「歷史罪人」居然成了塞爾提克的評論員,內心的震撼可想而知。麥斯威爾轉播的風格讓人著迷,而直到手邊的資料越來越多,才真正逐漸扭轉了心裡對麥斯威爾的成見。
看過越來越多的資料,很難否認環球報對麥斯威爾的確頗多偏頗,特別是在訪問的節錄上,波士頓的地方報常常只有「後果」而省去了「前因」,得要比對諸如洛杉磯時報與其他的媒體,才能拼湊出比較完整的畫面。
寫作的過程裡有著無數的巧合,常在某一段要放上網時剛巧發現了需要的資料,當時還不會走的小溫在書堆裡翻出本紅頭的自傳把玩,剛好就是麥斯威爾被除名的證據。
這點點滴滴都讓寫球變成件有趣的事情。
經過兩個月的連載終於結束麥斯威爾的故事,感謝各位看官的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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