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遠的Big Three
「我真的相信自己能夠進入名人堂,是因為那些跟我一起打球的傢伙。籃球是個團隊的遊戲,如果讓我運球那連過半場都有問題,所以我知道需要有後衛,知道需要有其他球員一起搭配,我有這些偉大的隊友們。」麥克海爾(Kevin McHale)感謝自己的隊友們。「是他們不停的督促我,幫助我成為一個更完美的球員。」
「最有趣的是我現在看著台下的華頓(Bill Walton),當我還是個小鬼的時候,房間的牆上就貼著比爾的照片。當我上床睡覺時,我看著華頓,但那時候的他留著長頭髮,還帶著髮帶。」麥克海爾順勢又拿起華頓開起玩笑,就像是回到八零年代一起打球的模樣。
「隊友對我有很大的影響,進入NBA的第一個控球後衛是阿奇巴德(Nate “Tiny” Archibald),我還記得那時他將球傳給站在罰球線的我,我看到有個傢伙切入禁區出現空檔,直覺反應立刻一個地板傳球直接傳到觀眾席第三排去。」麥克海爾回憶起另一個名人堂隊友,一邊誇張的做著地板的動作,一邊也順道拿自己的「黑洞」外號開玩笑。「阿奇巴德跑向我說:『聽好,菜鳥,當我傳球給你時,你投就是了。』不管你現在人在哪裡,阿奇巴德是你開啟這得分怪獸,那是我嘗試過的最後一次傳球。」
「當我加入聯盟時,隊上有阿奇巴德、考文斯(Dave Cowens)、馬拉維奇(Pete Maravich,考文斯與馬拉維奇在開季前宣布退休),」麥克海爾回憶著自己菜鳥球季的趣事。「當我進入訓練營時忍不住打給朋友:『你一定不敢相信我在跟誰打球,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你一定得要看看柏德(Larry Bird)又幹了甚麼,他真是不賴啊!』」
「我很幸運能跟派瑞許(Robert Parish)一起加入塞爾提克,還記得一個關於老酋長的故事。第一次練習因為合約問題而拖延,在練習館裡感覺快被整死。當時我們在做伸展,我問靠著牆喘氣的酋長覺得如何?」麥克海爾模擬起隊友雙手抵牆的模樣,低著頭刻意壓低嗓音,搖著頭說。「只聽到他低沉的對著我說:『我不可能熬得過去,這傢伙想要整死我,這才只是練習而已。』我們在場上不停的跑上跑下,我完全相信我們沒法熬得過去。」
「但十幾年後,」麥克海爾興奮的敲著講台說。「已經四十好幾的酋長不但熬過去了,還繼續在球場跑上跑下。」
「跟羅柏、賴利一起打球,我們是三個完全不同類型的球員,不同個性的人,光是我們其中任一人都對其他球隊是大麻煩,卻能合體一起打球,這也是我一直如此感謝隊友的緣故。」麥克海爾說。「用正確的方式打球,跟他們一起打球一點也不辛苦,我們打得是漂亮又流暢的籃球,彼此心意相通,這就是我們打球的方式,跟這些傢伙打球真是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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